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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豁子离婚,民国第一奇剧!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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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(茨儿山)警察接票下堂走,不多一时出南门。今天去到李家村,一定要带豁子咀唇,警察记在中途路,再明明李豁子这个人。李豁子清晨起来去拾粪,回来怎不见我的女人?东院找罢西院找,南院找罢北院寻,四邻八舍都找遍,找不着女人我不放心。豁子急哩一头汗,两位警察走进门。豁子一见心害怕:“你们是哪里二差人?”警察说:“县政府有人将你告,今天提你到衙门。”豁子说:“我一不欠粮二不欠草,县长他也不能把我一口吞!为人不干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叫门。”豁子就在前边走,二位警察随后跟。不多时来至大堂上,李豁子札跪在埃尘。
   (诗篇)有承审在法堂开言问:“下边札跪你可是李豁子?”(加白:“县长啊,我就是李豁子。”承审说:“李豁子你莫要跪在地。”李豁子忙站起躬了躬身:“出言来俺先把县长问,你今天带俺豁子啥原因?”“叫一声李豁子你要听准,你女人嫌你丑要与你离婚。”
   (扬调)豁子闻听把脚跺:“我的县长啊你不必听那贱人说。是我无有吃?还是无有喝?还是我豁子不把她来养活?还是我豁子不把饭来做?还是我吸大烟或到哪里去赌博!我若是犯了这几条,县长啊她与我离婚我可没啥说。你没见她吃,你没见她喝,你没见她身上穿的也不错?头上青丝挽有冰盘大,麻花儿钻子后边扎着,脸上搽着胭脂儿粉,那是我给她买哩成大盒;俩耳戴的镀金坠儿,手上又套银丝镯;上身穿的织贡呢,下身又穿花丝葛;达兰底皮鞋穿一对,那丝光袜子恁样可脚。平日她好赶个会,我豁子在后边格里拐、拐里格、格哩格拐把凳搬着,迈步只把会场进,这儿挤挤,那儿窜窜,我找她都找不着。对面过来个好小伙,这贱人走上前忙去搂着。他二人见面挤挤眼,拿钢洋她往人家那布袋里搁。我悄悄问她那人是谁?她言说是她娘门的二表哥。戏班上那唱花脸的刚把台下,这个贱人走上前去忙拉着,搂住脖子那亲热劲儿,县长啊,只惹得一圈人都笑呵呵。我又问那个人他是谁?她言说:‘李豁子!娘那个心,妈那个脚,你那个鳖形可莫管我。’李豁子闻听心害怕,登时间好像是吃了撮药。刹罢夜戏她不回家 ,她还看上一个连登科。渴了我给她买甜酒,县长啊,饿了我给她秤油馍。秤来的油馍她不想吃,我又领她到牛肉锅。吃得多,口发渴,甜甘蔗忙往她手里头搁。你知道贱人她渴成啥?她一天就吃那一捆多。夜晚回到小房内,豁子我连忙下灶伙。面疙瘩,油烙馍,烙好了端过去她一人吃着。她言说,长哩好了吃好哩,谁长哩丑了该吃那黑窝窝。都知道李豁子我长哩丑,豁子我就该吃那黑窝窝,她还用白眼来翻我。喝罢夜汤她不去睡,她还叫我给她把床来绰。绰罢床她还不去睡,她还叫我给她叠叠被窝。叠罢被窝她还不去睡,她还让我替她把衣裳脱。她在上边把扣解,我在下边把鞋脱,一根鞋带没解了,哎哟哟,可砰啦,她朝我脸上踢了一脚,你知道她那心有多狠,她一脚把我豁子踢了个青眼窝!豁子我拐拐巴巴忙站起,这一脚踹的我真是受不着。睡到床上她叫我蜷住腿,她言说:‘李豁子!娘那个心,妈那个脚,今儿黑夜挨住我了你招呼着。’睡到半夜我伸伸腿,她照我“咚咚”跺两脚,一跟头翻到床底下,那尿盆可好咯住我的腰窝疼得我一夜都没睡着。我待贱人这样好,她还与我把祸作。要得与我把婚离,除非是拉到西门叫炮我。”